了本来面目。
至于被她细品的对象,则此刻正是步步危机。
一家名叫金记大药房,因价格贵的离谱鲜少有人上门求医。不想今日店门刚打开,就迎来了几张生面孔。
掌柜的是中年汉子,面色带着些许蜡黄,三角眼,大金牙。
算盘那么一扒拉:“看病一千,抓药五万……两黄金。”
邹寂人立马爆了粗口,要不是扶着蓑衣人,估计的得上去和掌柜理论。
“那么贵,你怎么不去抢?修行之人,你赚太多也不怕夜里被金子砸死。”想当年他虽然跟着林卯作孽攒了笔小钱,但还没财大气粗到五万两黄金当打水漂。
打水漂还能听个响,他这完全是肥了某人口袋。
掌柜的抬起三角眼,递向门口:“小店做生意就是这规矩,你们几个爱治治,不治?没钱,就上别家去。
我这庙小,不治了。”
素鹤一听,当即喝住邹寂人让他别在火上添油,同掌柜作礼道:“掌柜的勿怪,我这兄弟性子急。说话虽冲,然并无恶意。”
“我他娘的还好脾气呢?”掌柜的抓起算盘噼里啪啦一通扒拉的震天响,生怕有人听不见。
外间路过的行人,早就对这掌柜的行经见怪不怪。个个摇头叹息,唉…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