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占了个出其不意。
倘若对方有心布局,古兄觉得咱们几个加上你,能不能走出这座琼州城?”
古明德不语,但他清楚许久吟的话在理。可是宗门被毁,掌门下落不明,仇人又找上门挑衅,此仇他怎能不报?杀不了对方,怎能不恨?
素鹤亦瞧出些端倪,道:“古兄若是忧心掌门下落?大可宽怀。”
“怎么说?”那天得到宗门被毁的消息,他连夜赶回来。可等他到的时候,御魂门已成废墟。
昔日同门,俱都灰飞烟灭。
“贵派掌门现在在一个安全地方养伤,只要古兄保全好自己,相见的日子不远。”
“当真?”
“绝无虚言。”
许久吟看他还有些犹豫,就添了下把火道:“放心,此事许某可以为百里兄作证,令师却实无恙。”
他这话一出,下一刻就轮到两人对其刮目相看。
素鹤疑心他怎么知道此事?毕竟,此事经手的只有云行雨。
古明德则是惊诧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掌门师徒?幼年跟随师父修行,明面他只是个担柴挑水,负责洒扫的童子。
夜深人静时,他们才是师徒。
但这事只有他和师父知道,对外谁也不知。
小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