磾水灵深深吐出一口浊息,抬眸补充到:“在先生替霜儿恢复肉身之前,妾不会再插手欲海天之事。
但他若是本领不济,死在他人手上,便怨不得妾。”
“这点,不劳夫人烦心。他若这点本事都没有,也就不值得吾再费心相救。”
一旁四婢见状,忙围上前道:“夫人?”
她们若就这么回去,岂不白来一趟。万一……万一叫少主和家主知晓,那不是要坏事?
磾水灵看着拂清风,倏而低笑。暗道好一个拂清风,当年怎么就没让那贱人死透?反而叫他们遇上,如今凭白生出诸多波折。
侧眸睇向身后,眼底噙杀甚是阴狠道:“都给我听着,今日之事但凡有一字走露,你们几个都给我提头来见。”
说罢,又对拂清风道:“妾能再请教先生一个问题吗?”
“请说。”
“按说先生与姐姐非亲非故,为何要替她做到这般田地?须知血脉至亲,都有几分隔阂。
先生,是何因?”
“夫人想知道?”
磾水灵努力压下怒火,端庄优雅的颔首道:“都说姐姐一生苦命,却得先生在其身故如此费心照料鹤儿。妾心钦献,自是盼先生指点一二。”
拂清风笑笑,道:“夫人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