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?”你动手了?
“是…是啊,不过就是失败了,人现在估摸已经进城。”箕鴀说完这话,提起袖子巴巴擦汗。
虽说自己上位是靠他才得以成功,但怎么说当初其实没想过要这么快行动。不过是事儿赶事儿撞上了,也正好打少真无一、一个措手不及。
归根结底,本是奔着槿院里的那个女人。不曾想,女人刚骗出来就惊动了三味。
一来二去,自己被扣下不说,还打发人给少真无一送消息。
这不是逼他箕鴀造、反吗?
好在事情顺利,靠着外力与少真府内部同时爆破,才能将威风一世的文宰拉下神台。
菰晚风不用正眼,也晓得有人心里那一堆腌臜。不成气候的东西是如何也成不了气候,如同耗子只能看到眼前的一亩三分地。
多了,是在为难他。
故没有说话,信步走入花厅。
身后的人亦步亦趋,紧紧跟随,不敢有丝毫轻慢。
“你到此处,可有人知晓?”
箕鴀一个激灵,擦汗的手僵在半空。也不知是心中有鬼,紧张的。还是其也不愚,另有算计。
就见他很是谄媚道:“无人知晓,小侄虽愚笨,但同百里乐人呼朋作伴也非全然不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