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喜欢赤淞这股子狠劲儿,对待猎物从不留情。
赤淞拱手抬眸笑道:“属下觉得眼下就有一个极好的人选。”
说罢,眼神向着门口一递。
菰晚风缓缓睁开眸子,慵懒的道:“你是指箕鴀?”
“是。”
“那小子自作主张,必然已有密报参到监察天司。只待弦不樾苏醒,正好奏咱们一档子。
坏事不说,你怎么还想起他?”
“家主忘了?那小子虽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可败事也有败事的好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家主不觉得咱们此回助他们母子成事太过轻易?虽然一切顺理成章,无有漏洞可寻。可这才是最大的漏洞,一切就好比是准备好,单等咱们入?。
何不借此机会,把事情往那小子身上推?也好,试一试少真无一是否真的不行?”
“有理。”菰晚风听罢,揣起鼻烟壶啪啪给他鼓掌。
“只是,解印人那一块怕不好解决。这回没想到会和他们撞上,也算自己把由头塞到人家手中,百里流年那里恐不会轻易罢休。”赤淞道出自己的担忧,这本也是他去而复返的原因。
却不期然听到两人的谈话,想走已是不可能,所以干脆留下。
事实证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