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淞道:“据底下人来报,四殿下近来都将自己困在小大宫,既没有为母失踪伤感,亦没有替天主担忧。
唯二做的,便是靠在廊下对花饮酒。”
“勇王几个没有去找过这个弟弟?”闻言,菰晚风蹙起眉头。
弦歌月遭逢如此变化,还能沉的住气?他在图谋什么?
“找过,大殿下派周乙去过,被秦莫挡在门外。二殿下三殿下虽然亲自登门,一样被拦在门外。
气的两位殿下在外骂骂咧咧,直言四殿下狼心狗肺,吃里扒外,终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。
一颗心,早就跟着亲娘跑了,是王城的叛徒。”
“那他就没一点反应?”菰晚风有些疑惑,弦歌月乖张不假,其骨子里却有些常人难以发现的重情。
两两出事,又被弟兄叫骂唾弃,是不是冷静的过头了?
“没有。”
“有点意思……”菰晚风沉吟片刻,转眸道:“让人开条口子,我还不信他真能沉得住。
到时候,远远跟着即可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丁繆和槐尹都查的如何?”
“回家主,丁繆暂无发现。”
“那就是槐尹有动作?”
“也没有。”
菰晚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