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儿。
他当我是混混公子,哼,想借我的手替他对付少真无一。
我假装不懂其意,又故意劝他许多酒下去。果然这小子,没两三下就吐出他近来得了高人相助,只要他一味药下去,谁来了也救不了少真无一。”
“你是说,箕鴀借着女人做事是故意的?其目的,是引少真无一回府?”他可记得,那日宝德殿少真无一无故去的匆忙。
如此论,倒是往日小看了箕鴀。
百里乐人道:“他哪有这脑子?不过是他娘在背后会钻营,少真无一那些个叔叔伯伯,有几个没被他娘拿下?
他得了药,又没胆下。他娘就把这事要过去,让他该怎么痛快还怎么痛快,剩下她办。
这不,就有了后面你们知道的。”
百里流年又惊又疑,目似沉渊道:“你又如何知晓这么清楚?”
“嘿……”百里乐人闻言,尴尬一笑,道:“那个嘛,昨儿我们还找锦儿姑娘……男人嘛,你懂的,昂。”
“我打死你。”百里流年怒从座起,抬手就要劈了自家崽子。
亏的邱北长拦得快:“司主,不可。”
百里乐人不屑啐道:“又不是你儿子我睡,你激动什么?
我就看一眼,犯法啦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