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听。
归根结底,还是实力太差,纵有手段也只能汲汲营营,仰人鼻息。
同样替人卖命,照旧还分三六九等。
这,就是人性。
“已有眉目。”百里流年拱手作礼,抬眸偷瞧道:“不知仙使此来,所为何事?”
江使者依旧习惯性的把脚搭在书案上,好巧不巧也不知他来之前去了哪里,总之粘了不少尘土。他就那么两只脚碰啊碰,肉眼可见的灰尘噗噗而落。
百里流年神色阴沉,却还是保持着作礼的姿势。他对此,则是当做没看见。
只是两手潇洒的搭在扶手处,侧首道:“夫人对你的办事效率很不满,都过去这么久,不见你逼出百里素鹤背后任何一人。
所以,你猜夫人这回让本使带什么话了?”
“流年愚钝,夫人心思难以企及。仙使,请直言。”
他这明摆着就是装傻充愣,既知详情,偏作不知。
江使者咧嘴而笑,要说呢他也觉得百里流年不上道归不上道,但在某些方面属实是位人才。
所以,这厮能带领分支从本家杀出,跑到欲海天来作威作福不是没有道理。
语气中,带着三分挑、逗道:“那江某可就直言啦?”
“仙使请讲。”百里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