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过?”
据他这些日子的观察,孩子应当是那个时候有的,怎会不是?
槐尹颔首,痛苦而又落寞道:“我给她把过脉,孩子与我相斥。”
这下子落到丁繆说不出话,原本心中坚持的认定,登时变得摇摇晃晃,倒是槐尹见他如此,给了一记拳头。
苦笑道:“怎么?又不是你没了媳妇孩子,你苦着张脸做什么?你不在暮雨斋跟前伺候,怎地跑到这深山老林?”
丁繆闻言,沉默片刻,忽的失声笑了笑:“你都来了,我不来岂不是不够兄弟?”
槐尹不疑有他,长抒一口气,走过去勾肩搭背道:“也对,论了解,找遍欲海天也没有第二个比你更了解我的人。”
“所以我当初才劝你不要接百里素鹤这个任务,可你不听。
否则,也不会有今日的局面。”
“嗯嗯,有什么办法?我的脾气你还不清楚,让我做一把没有感情的刀,还不如让我死。”说罢,不忘嗞出一口大白牙。
晃的丁繆抬手就是一巴掌把他推开,扫了扫肩头道:“起开,大男人你恶不恶心?
让你做刀你不如死,你当眼下家主还能让你活多久?”你不好好办事又能让二小姐,唉……算了,说了也没用。
或许,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