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发冷笑,躲在暗中不出来是吧?
很好,老子到要看你能躲到几时?
倏然,他弯腰拾起一把铁锹,二话不说挥向其中一人砸去,登时叫人命丧当场,血溅五步。
厉声道:“我数三下,要么你现身,要么叫少真无一把东西交出来。
否则,每隔一刻钟我便杀掉他们其中一人。全部杀完,我就杀他们子子孙孙,直至你们把东西交出来。”
说罢,看了眼滴血的铁锹,道:“别想着如何杀了我,没了我?你永远别想知道,毒从何来?
我要是料的不差,少真无一他已经毒入骨髓撑不了多久吧?”
话音一落,成功叫三味投鼠忌器,不敢妄动。
气的他有力无处使,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。
瘪犊子玩意儿……
“一……”
正当他陷入两难时,一路尾、随隐而至的槐尹和丁繆,看的也是怒目上扬。见过无耻的,就没见过把无耻当光荣。
槐尹悄无声息掣出大刀,侧眸同丁繆道:“我去收拾这个畜牲,你等我。”
说罢,提刀就要走出去。
不料,丁繆暗戳戳拽住其衣袖,小声道: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你没看到这畜牲都干的什么事儿?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