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浥轻尘似乎与其之前看到的有所不同。美则美矣,然眉宇带煞身藏戾和曾经温婉大气大相径庭。
但转念一想,他又觉得会不会女人家脸皮薄被自己恼的。有此反应,实属正常。
如此一来,那点刚刚落下去的色心又开始活泛起来。便有了这番,任谁听来都和作死没什么区别的话。
浥轻尘倒提青锋,缓步上前,垂眸睇向其膝,道:“我该说你天真?还是夸你可爱?”
“什……什么意思?”哪儿不对吗?仔细想想,他不觉得自己的话哪里有问题。
无论如何他现在是少真府明面当家,若是人陨在疏星楼手上,自然要讨回说法。
然不待浥轻尘开口,丁繆松开槐尹从灌木丛走出,道:“意思是有人可笑又可悲,不知仙凡有别。”
箕鴀顿时脸色铁青,偏又发作不得。在心底将菰晚风骂了个底朝天,自己都这般投诚,这厮怎么也不好好看住自家的狗?
丁繆晓得这里面门道,不管怎样今天不能让他死在浥轻尘手上,但又不能让其继续胡闹下去。
目光扫过百里乐人后,一边整理褶皱的袖子一边低头补充道:“凡夫俗子,才想着死后配阴婚。
仙者,不那么干。”
说到这里,抬手点了点那些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