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乐人旋身,勾住其脖颈,两人低头比手划脚道:“文宰的毒,当真无解?”
“什么意思?”箕鴀一个激灵,猛的警醒,问话间霎时意留三分。
“别紧张,我的意思是文宰非是常人。咱们要是打蛇不死,不是反要被他所伤?
还是你想,刚到手的家主又给他拱手让回去?”见他不语,又补充道:“别忘了,百里素鹤与其交好。
我琢磨他也该回来,届时让其知晓文宰出事,以他与拂清风交情,请他救个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?”
话音一落,箕鴀心里也开始打起鼓,但想到恩人能为,顿时像吃了定心丸一般,发狠道:“放心,这事我有数。如今我要他死,他绝难有活。”
说罢,得意洋洋补了句:“而且,拂清风短时间回不来,百里素鹤就算想请也请不到。
是天,要我绝他活路。”
闻言,百里乐人内心咯噔猛跳,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这嘛?哥们儿自有哥们儿的路子,总之出不了问题。”箕鴀转眸,打着哈哈蒙混过去。
笑话,这是他致胜的关键,怎能告知他人。
咱们是哥们儿,哼……也只是哥们,不是吗?
百里乐人没想会有一天在这么个杂碎身上碰个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