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怕是早将我等格杀。”
百里乐人朝他爹丢了个眼神,摆明不信道:“是这样吗,爹?”
百里流年看他那样就来气,呵斥道:“滚,看你都像什么,也不知道换身衣服再来,没轻没重。”
“得嘞,我就知道这事吃力不讨好,您就看不上我呗。走了,不碍您老人家贵眼。”百里乐人摘下斗笠,嘲讽的丢进邱北长怀里,然后大摇大摆离开。
“你看看他,都成什么样?”百里流年气的不行,死小子,不知道自己是担心他着凉吗?
就不晓得说句软话,服个软?非跟自己拗,非跟自己对着来?
邱北长见怪不怪,眼观鼻鼻观心,拿着斗笠道:“少主那是嘴硬心软,您看您交待的事儿,他不是都办的很好吗?
至少,咱们换别人去,未必能从箕鴀身上套出什么有用消息。”
“哼,他也就那点本事。”百里流年耳朵一热,有些不自然斥到,想了想又对其道:“舍里沙事情办的如何?”
既然已经下定决心,那就不能不早做打算。磾水灵不义,就别怪他阳奉阴违。
“司主放心,办不好,舍里沙自会提头来见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百里流年颔首,示意其坐到一旁细说,道:“你有什么看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