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。
翻掌托了件黑色斗篷,无甚表情罩上,随后悄悄出府。
来到菰府附近,略作打量,纵身跃上屋脊。行至一偏僻处,发现脚步声靠近,随即翻身跃下,隐至暗处,将通身气息敛到极致。
没过多久,来人走进小院,在廊下踱步徘徊,似乎有些焦急。
再看她黑衣覆面,身段是个女子无疑。
顿时心生疑窦,此时此刻,他可不觉得有人会选择在菰晚风眼皮子底下上演别院佳人这种戏码。
毕竟,女子眼角眉梢风情非是普通女子能有。如不是长时间浸、淫,哪能骨态皆成。
而对方此举,明显与人有约。
思及百里流年交待,犹豫是否要先行离开,亦或以防万一,杀之。
念头刚落,一人竟无声而至。
险些让他骇的几近心神失守,有人靠近而自己未曾察觉,这是何等可怖之事。
再看那人手持雨伞,半遮容颜,观其气度却颇为不凡,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一种可能,不禁瞠目。
那人的开口,更是间接证实推测。
就听男人语带不悦道:“为何不听命令,私自求见?”
女子张口欲言,话到嘴边一时又吞咽下去,犹豫纠结半晌,才道:“请息怒,我……我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