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主仆。孰轻孰重,当不言而喻,无需多讲。
然他公私不分,轻重不辩。
是故,死有余辜。”
说完一番话,屋内登时一片静的出奇。直待菰晚风掌声稀稀拉拉响起,才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。
菰晚风一边击掌,一边靠在椅内道:“说的很好,原先我当杀了他有几分可惜。毕竟,随我良久。
听你这番话,方知我没有杀错,他委实该死。
即如此,就说说你来的理由?
是任务达成,还是你擦干净了自己的屁股?”
闻言,槐尹当即跪地请罪,道:“属下有罪,请主人责罚。”
菰晚风看也不看,慢悠悠道:“你何罪之有?”
“主人请看。”说罢,从袖袋取出一封信。
而菰晚风只是淡淡一个眼神,赤淞立即会意。
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抽走信封。一边打开,一边狐疑的看了他几眼,待将信纸抽出,粗略过目后,即转交给菰晚风。
“家主。”
菰晚风瞧他神色有异,收起猫戏老鼠的心思,摊手接过信纸匆匆过目,须臾,即面色吃重道:“谁给你的?”
槐尹伏地叩首,称:“属下不知,属下有罪。”
“不知?”话音刚落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