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敲门,不多时屋内亮起昏暗灯火,木门被吱呀打开。
“邱大人。”
“你二人在外等候。”
“是。”
旋即,二者作礼而退。
邱北长迈过门槛,侧身道:“请。”
一入屋内,槐尹面色顿改,道:“受教了。”
“瞧小兄弟这话,有什么受教不受教。不过是先礼后兵,让阁下见笑了。”邱北长见对方点破,也不恼怒。特事特办,清个场算什么?
一边拧干衣袖,一边招呼道:“坐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“小兄弟觉得呢?”
槐尹摸了下后背,看了眼满手鲜红,答非所问道:“为何帮我?”
“自然是各求所需。
你要带走丁繆,而我则是不想菰晚风得意。关于这点,你我并无冲突不是吗?”
闻言,槐尹紧视其目,逼问道: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到现在,他还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丁繆甘心情愿就死。诚然“夜莺”四人俱亡,是其办事不利。以菰晚风的行事作风,必然要受牵连。
但并非全无生机,实在不行亦可浪走他方。
要活命,总还有一线生机。
但丁繆的做法,是自绝生路。
邱北长扫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