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少真府外围,箕鴀仅凭其母帮助便能一举夺位的关键?”
槐尹指了指桌子,让其帮忙倒杯水,道:“只有这样,才能解释的通不是吗?”
想要不伤筋骨就夺得高位,纵然内外配合,若无必杀一击,怎能笃定?
素鹤见状,倒也遵从前言,真就起身斟了杯水递给他道:“只有如此原因?”
槐尹水到唇边,听他此话却是猛然顿住。
沉声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除了丁繆的死,这里面就没有你别的私心?”若没有,歧路山该当作何解释?
“我……”
“不说实话?”那就怨不得他了。
说罢,欲转身离开。
“等下。”槐尹急忙叫住,端着水杯的手止不住抖颤起来,咬牙道:“事发当晚,这混蛋意图染指玉人。
唆使几个混混将她诓出槿院,欲拉倒僻静之地行不轨之举。亏的这丫头算机灵,人虽失忆本事没丢,这才着急忙慌逃出来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
“我……我因为那次之后,深觉有愧与她。自此,时常在少真府外观望,以期能从下人交谈中得到她的一二消息。”说罢,砰的捏碎水杯。
登时水撒四处,碎片扎入手心。
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