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我昨晚说话东一句西一句,该说的没说,凭白耽搁你的正事。”
素鹤道:“无妨,有许兄在,当无大碍。
你还是说说文宰的情况,可是有他之下落?”
他这话问的跟没问一样,大家都知道少真无一就在歧路山,只是对方藏的巧,一时半刻不会现身。
而槐尹若回答是,则必然坐实其别有居心。若不答,一个谎言总是需要无数谎言去圆。
讲穿了,素鹤这是在挖坑。
槐尹当然也晓得,心里是又气又恼。都是过命的交情,一朝翻脸真的他娘什么都不是。
低头轻笑,舔舔发干的嘴唇,道:“不,我没有他的消息。有的话,我会想法子带玉人走。”
说完,又道:“是刚才有人给了小二一张纸条,指名道姓交给我,然后让我找你,并说有文宰的消息。”
素鹤垂眸,道:“纸条呢?”
“喏,自己看。”槐尹算着素鹤必会如此,这纸条倒是一早就备下,内容也写的真真儿。
趁着素鹤看纸条的空隙,继续添油加醋:“文宰那个小厮,昨夜也在现场。箕鴀离开前,曾别有用心说了番话。
大意便是,他如果不想看着文宰死,那么就满足他的要求。”
“什么要求?”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