弧度,让他心里七上八下。犹豫半晌,还是惴惴不安地道:“表哥骤然离世,本不该叨扰殿下……”
“既知不该叨扰,那你还来干嘛?戏耍本宫?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那就退了吧。”弦歌月眸光收回,将身缩回王座。
二话不说,就给下了逐客令。
闻言,箕鴀与族老们俱是呆愣当场。这和他们计划的不符啊,怎能如此对待他们?
有族老忍不了这口气,不顾阻拦上前道:”四殿下,我少真族为主上乃至欲海天尽心尽力。
而今人去了,不提嘉奖。一番情义总是有的,要一道御旨操持丧仪亦不为过。
怎地到了殿下这里推三阻四,处处埋汰人?”
箕鴀回过神,忙伸手把那人拽回自己跟前,咬牙压低声吼到:“你不要命了?你不想活,你也问问我们想不想跟你一块死啊?”
老子挖你家祖坟啦?这要命关口你捣什么乱?
那族老刚要开口辩解,就给弦歌月打断,道:“本宫该夸你勇气可嘉,还是赏你们点什么好?”
要说箕鴀别的可能差强人意,但活命的本能上,他之本性尤其出色。
一把将族老拽倒,并捂住其嘴,讨好道:“不敢当,殿下若有心不如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