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文宰的死,他和箕鴀必然都脱不了干系。
两人说是巧遇,意外得知死讯。
本宫尚且知晓不久,他二人怎么出门挑着一处走?诚如你所担忧,你都明白的道理他会不懂?”
“这……”杨允沉默了,那菰晚风的目的是?
“素鹤的事,闹的如此动静。不消多讲,邪人和魔界功不可没,换句话讲对方不是潜入便是早有细作埋伏以久,只待事发。
菰晚风此人从来不如他表现的寡欲,他要的……是这个。”
说罢,拍了拍王座。
对方虽则剑指素鹤,然意在王城乃至整个欲海天。
然他们稍有不慎,即是万丈深渊。
杨允闻言,霎时眸子紧缩。
“百里流年此回没有动静,又当如何看待?”
“他啊?”弦歌月噙着一抹凉薄,不答反问:“想不想试一下?”
“臣惶恐。”杨允抬眸微怔,随即跪下。
弦歌月讨了个无趣,起身伸了个懒腰。神秘兮兮凑到杨允耳畔,道:“那是个好地方,你可要看仔细。
不然老不死的还没醒,他的位置先没了。”
说罢,竟是扬长而去。
空余下杨允跪伏在地上,眼神一变再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