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。
道:“乱世人命如草芥,活短活长还不是看她的造化。她若活的平稳,自然腹中胎儿亦可平安出生。
倘若她是个不幸的,那哪天去了也不是你我能改变。”
缺云子叹了叹气,烦的头发都懒得抠。
“唉……”
有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,何况还是有心说与某人听。
槐尹闭眼假寐,可饶是眼前清净,内心难得太平。那往事卷起来倒下去,哪一桩哪一件都能叫他如坐针毯。
不外乎其他,碎玉人跟了少真无一他不怪。毕竟是自己负了她伤了她,她因爱也好因恨也罢,投入别的男人怀里寻求温暖,他是可以理解的。
但要说两人就此两清,从此两宽?
也许碎玉人可以做到,因为她已经忘了自己,将自己从她的世界剔除。
可他,做不到……
说他心有魔债,说他亏欠说他什么都好。从前爱上浥轻尘,他不后悔。如今爱上她,亦不后悔。
可缺云子的话,始终如一根针扎进了他的心里,生疼生疼。
搅的他冷汗涔涔,不能呼吸。
原本恢复了几分血色的糙汉子,此刻又是面色灰白。
缺云子微微抬眸,装作恍然发现,忧心忡忡的喊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