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咱们是人。
师弟觉得,我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古明德被他气乐了,一个背叛之人还真敢说,道:“话都被师兄说完了,理也占了。
师兄想说什么话,还请直言。
晚了,我怕师兄你没机会开口。”
“好说。”寅拂袖卷起收在掌心,倒背在身后。
显然,古明德的态度把他亦气的不轻。
掌门跟前,他不曾如此受人白眼。
如今一个小辈,倒给足了自己排头,欺人太甚。
道:“师兄我来,想必师弟也已然猜到一二。那我就不兜圈子,我欲请师弟随我离开,不知师弟意下如何?”
“理由?”
“劳师弟附耳上前。”
古明德睨了他一眼,有过犹疑。但同门之情,终究使其待之有别。
最后依言上前,蹙眉道:“说吧。”
“事情是这样……”
说着,他便把一路所见所闻讲与对方听。见对方闻之眉山紧蹙,不忘再添上一把火。三分真七分假,讲的有鼻子有眼。
直把一个把定此心的古明德,愣是说的开始动摇。
这中间能成功,并不是他口才有多好。而是他抓住古明德的软肋,挨过他人白眼,最是清楚何为寄人篱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