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我同宗同门。而今只得你我二人可为宗门奔波,亦可救掌门与水火。
若非如此,我不介意先教教你怎么做人。”
说罢,两人四目相对,气氛霎时凝结成冰。
使得院外的鳞锦儿亦感受到异样,暗暗思量。这二人搞什么幺蛾子,也不收敛收敛,万一叫巡视之人察觉端倪,那一切不都泡汤了?
而自己,极有可能被连累。
正想着,就察觉到有人往院落而来。
忙掐诀念咒,悄无声息把那股不适化与无形。
施术毕,急侧耳聆听。
还好,人走到半路不知为何被叫走了。
如此,倒方便了她办事。
屋子里,古明德亦察觉到院外有人,道:“你带来的?”
寅负气冷哼道:“是又如何?你要报你的恩,大可将我二人供出去。
若我今日死在此地,也是我寅某人识人不明,死不埋怨。”
古明德不语,他便趁势道:“假使掌门、缉云天因此陨落。这匡复宗门的重责大任,还请师弟你一肩挑起。”
“师兄,严重了……”古明德叹了口气,他并非有意针对。而是其之前举动,令他委实难以轻信。
可涉及到掌门和缉云天,又狠不下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