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团,疾疾奔回园内回报。
勇王闻言,面色急变。抄了剑就要往外走,却被弦歌月一记杯盖当飞镖,生生把脚步钉在门口。
气急怒问:“老四?”
弦歌月端到嘴边的茶,就那么又放了回去。
冷眸道:“坐下。”
“……本宫是你兄长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你……”
“爷如何?”不等勇王把话说完,他抬眸甚是轻蔑的扫了眼,道:“哼,别忘了,现在是爷儿做主。
老不死醒了要怎么处理,是你和他的事。但现在,你给爷儿坐下。”
勇王愣在原地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真就回到座上坐好。甫坐下,才惊觉自己怎么就听了老四的话,那外面的必是细作,若不去问个清楚怎么行?
可还没等他起身,弦歌月手拿飞镜走有一下没一下的打量起来,猛不丁抽出刀身森白的刀光寒气逼人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勇王被气的肝儿疼,偏他自个儿现在也说不清对这弟弟啥感情。但有一点,他眼底已经没了往日的争胜之心。
弦歌月低眸,以袖轻拭。
不咸不淡道:“伸左脚,我砍右脚。伸右脚,我卸你胳膊。
你若不信,大可一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