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气。
语调中,渐染哽咽:“儿子明白,在东门见到四弟出现时,便什么都明白了。
若非四弟,王城已破,儿子也不能再见到父王。
其实,不止是东门。
儿子数次危机,全赖四弟化解。
只是那时,儿子不肯也不敢多想。儿子怕,怕自己会错意,怕把他推的更远。”
弦不樾靠在床头,轻叹道:“老四本性不坏,他会如此皆是受孤与其母后牵连。这点,是为父欠他的。
但身份的对立,注定为父给不了他正常的亲情。
他会误会,亦在情理之中。
往后,他若再无礼,你是兄长,要多担待。”
望着儿子仍是有些红肿的脸颊,登时满目疼惜。这孩子真下得了手,自己养这么大的儿子从小到大没碰半根手指,他倒是敢打,看看这红的。
勇王心结解开,自是心内百般欢喜。
又见父王疼爱之情溢于言表,更觉感动,叹道:“其实,四弟才是那个最重感情的。”
说着最无情的话,做着最护短的事。
从前不懂他,不晓得他是用他的方法在保护每一个人。
“起来吧,这么大个儿人,动不动跪在父亲跟前像什么话儿。”弦不樾老怀大慰,笑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