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,一直把自己关在二虫院不出,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,谁也不知道他图什么。
直到后山有了不速之客,他这才挪动此身。
两两相见,两两无语。
任凭天风刮在脸上,刀割一般的疼。
最后还是不闻先开的口,睇眼他手中布包,道:“小师弟招呼不打便上这后山,是否该给师兄一个解释?”
素鹤打开布包,是一串白色的珠花静静的躺着:“我来为故人之物,师兄莫非连这个也不许?”
不闻闻言,目光一时深邃。
无生门自来无女子,何来女子之物。
便是他在时,倘有此物也该是交给无泪。既然没有给他,那说明此物是别人的。
而能他有关系又和素鹤称得上故人,那就只有一个人。
只是,既是浥轻尘所有,他为何不直接交给素鹤,反而埋在后山?
难道说,他早知道浥轻尘有问题?
那为何,不告诉素鹤?
想到此处,道:“哪里,如今门内人才凋零,众师兄弟只剩你我。长生门虽是我所建,但师父名下我可从未将师弟除名,是故前山后山,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
不过,下次请先知会一声。
免得师兄,以为是哪个毛贼误入此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