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又转移话题道:“还没恭喜你,修为有如斯进步。
看来以前,都是你故意忍让。”
原来,他们之间的差距已经到了无法跨越的地步。
“只不过有几分机遇罢了。”
“你还是如此。”望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血水,最后他笑着推开素鹤。
疼得骂骂咧咧起身道:“他娘的这顿排头,早晚要还回去。”
然后手提大刀,踉踉跄跄继续往前走。
清早的风,带点露珠的寒,灌的他肺腔都是痛。
可即便如此,他还是没有回头找素鹤搀扶。有些路,既然选了就不能回头。既然已经不是一条路上的人,就没有必要强行一起走。
适当的保持距离,对彼此都好。
但说一千道一万,他还是怕走的越近越看不起自己。他不想看到那样的自己,离的远他还能继续骗骗自己,可以狠下心,一错到底。
吸了口气,边走边低头道:“你没有要问的吗?”
同样的话,这是他第二次问。
“问什么?”
“问舍里沙,问监察天司,问今日种种。”
“不必。”
“为何?”槐尹眸光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