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众人面面相觑。
几疑心是自己听错,看看左右与自己一般,这才确信一切都是真的。
缺云子本来被他的冲动,气的不轻。听到这话,登时跳起,指着素鹤鼻子眼睛,骂也不是打也不是。
最后气呼呼,蹲回自己的椅子。
揪住稀稀拉拉的胡须,整个儿哆哆嗦嗦。
这哪儿是胆肥?完全就是包天了。
素鹤轻叹,将茶搁至几上,柔声道:“我自有保命之法,前辈无需担忧。”
“谁担忧?”缺云子手一抖,胡须少了几根,扭头瘪嘴,梗着脖子死不承认。
保命,要不是……
素鹤哑然,但话既然已经说到点上,便无遮掩的道理,遂同云行雨等正色道:“此事虽以确定,然毒雾大泽乃天险。
咱们这里,无有能过者。”
扈西河闻言,顿觉不可置信,环顾左右道:“扈某出身毒门,一生醉心此术亦聊有所获。自认称不得天下第二,多少也有几分心得。
毒雾大泽纵系天险,其根本终不离毒瘴。
难道,连我都不行?”
邹寂人忧心忡忡,却仍是力持冷静,道:“是啊,扈盟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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