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而且,我不觉得菰晚风的野心只是一个少真府。”
“那为何是弦不樾?”他之身份,代表的什么你不会不清楚。
既然是他,你当明白这意味着什么?
槐尹咧嘴低笑,叉腰看着脚下尘土。
明白?自己怎么会明白?
明白就不会听了舍里沙的话直接来找你,我若明白势必要将他的价值挖掘到最大,才好让你欠我一个更大的人情。
而不是这样没头没尾,连我自己说话都没几分底气。
你说,我是明白还是不明白?
不过,这些话我会烂在肚子里,自是不能让你知道。
道:“弦不樾身为欲海天之主,三家之事理应瞒不过他的眼睛。可少真无一出事至今,他除了因为魔后失踪接连的打击下昏迷了几天还有过别的动作吗?
照理,少真无一是保王派是他的心腹。
心腹让人灭了,还能稳坐钓、鱼、台,你不觉得这里面很可疑吗?”
素鹤明白他的意思,可是却没有直接接过他的话,而是淡然道:“或许他刚刚苏醒,一切还未来得及处理。”
槐尹闻言,瞬间抬眸,笑道:“这话,你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