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海也重新清明。萧龄挥退了无关紧要的人,只留下自己的心腹和平日伺候拓跋黎的下人们。这些没用的狗奴才,全部拖出去打死都不为过,只不过现下她要好好查出个原委来。
然而,还未等她审问,便有人哭着爬出来。
“王妃饶命啊!是叁公子!是他带郡主出去的!”
“是是是!叁公子突然说要带郡主去游湖,小的们并不敢拦,谁料……”
“这个小野种!”
萧龄大怒,狠狠将茶盏掷在地上,厉声道:“去!把他给我捆过来!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敢害我的女儿?”
碎裂的瓷片和滚烫的茶水飞溅到跪着的奴仆身上,却无人敢吭声。
“去啊!你们都是死人吗?!”
萧龄见他们全都跪在原地不动,斥骂道。
半晌,有人颤颤巍巍、小心翼翼地出声道:“回王妃,方、方才,叁公子已经跪在外面了……”
*
冯瑜甫一清醒过来,最先入目的便是个女人面目狰狞的模样。
那是个非常诡异的仰视视角,冯瑜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摔了。
奇怪,我怎么趴在地上?
她抬头,又看了眼面前的女人。看上去二十多岁左右的模样,穿着尤为华贵,大红锦缎,长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