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身上渐渐平复下来。而女人却依旧重重地喘息着,穴口一张一合,贪婪地吮吸着外面的粘稠,仿佛在为得不到精液的滋润而怨恨不满。
沉庆阳撇了撇嘴,听着外面的动静云消雨歇,心里十分憋屈,都快妒忌死了。
妈的,早知道不躲进来了,不仅便宜没占到几分,还得硬着鸡儿听完一场床戏,幸好这男人持久度一般般,不然他真是要憋到阳瘘了。
姚窈闷着头,一声不吭,沉庆阳像哄孩子似的轻拍她的后背,她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情。她根本不愿去想方才那种陌生又窒息的感觉,满心只想赶紧逃离这个人渣,今后再也不见。
*
燕祁整理好了衣衫,站起身,看了眼手表。
八点十四分,舞会应该结束了,接下来就是他的主场了。
他随手捞起床尾的外套,抬脚便走。
“阿祁!”
燕祁脚步一顿,却并没有折回去,而是站在原地偏过头淡淡道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女人光裸着坐在床边,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爱痕,可想而知方才男人的动作有多么粗鲁。她泪眼朦胧,望着燕祁的背影,娇娇柔柔地恳求道:“我知道你要去忙,但是,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好不好?”
“所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