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时过早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为时过早?”拓跋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看傻子一样地看向他:“行,就算我现在还不是世子,收拾你却绰绰有余了。来人,去帮叁公子‘好好’打扫一下屋子,这样的地方,跟猪圈差不多,怎么能像个王府公子的所居之处。”
十数个仆役闻令,直接粗暴地推开正屋和侧屋的房门,鱼贯而入。冯瑜着急了,忍不住出声提醒道:“喂!拓……拓跋鞅!这小胖子分明是故意挑事,你赶紧拦着他们啊!”
拓跋鞅分明听见了,却依旧毫无动作。他不是不想拦,而是根本拦不住,又何必做那些无用功。
他用略微粗糙的拇指轻轻抚了抚玉扣,冯瑜居然感到一阵温柔和舒适,差点打出呼噜声。
哎,不对啊,她又不是猫!瞎摸什么!
见少年一幅逆来顺受的窝囊样,拓跋骥满意地笑了笑,朝前走了几步,附到他耳畔轻声道:“其实吧,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,那天那小丫头死的时候我也在,是我先把她叫去房中的……”
“听镇南王世子说,这妓院里的女人自小便媚骨天成,处处与旁人不同。既然你娘是妓女出身,那她与奸夫苟合生下的女儿……嘶!”
两人低语,冯瑜根本没听见说了什么,只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