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说到这,他轻轻笑了一下,咳嗽了两声,继续道:“可是偏偏有个同王爷一夜欢好的妓子,受他恩惠得以赎身,发现自己怀孕后便四处躲藏,直到安稳生下一子后才找上王府。王爷点头让她进府,王妃无法,只得暗自咽下这口气……咳咳!”
冯瑜正听得入神,下意识问道:“那后来呢?”
拓跋鞅粗重地喘息了几声,将她放进胸前的衣襟内,哑着嗓子道:“没有后来了,那妓子死了,她有个女儿也死了,都死了……”
“什么嘛,没头没尾的故事,她是怎么死的啊?那她一开始生的儿子呢?还活着吗?”
冯瑜追问道。
“咳,这个故事,原本就没有结尾。不过,也快结尾了……”
少年呢喃的声音终于如一缕轻烟般消散,冯瑜被他放在衣襟处,周身滚烫。隔着深衣,她能清晰听到少年快速而有力的心跳声,他的呼吸渐渐急促,时不时还微咳几声。
冯瑜觉得不太对劲,却看不到他的面色,只能大声唤道:“喂!拓跋鞅,醒醒啊,你是睡着了吗?”
她喊了好几遍,却无人应答,连一丝动静也无。冯瑜慌了,长久的虐待、营养不良、罚跪、淋雨、受欺负……种种不良因素堆在一起,直指一个令人心寒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