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扣紧握在掌心。
他又开始发神经了,一堆正事不做,却幻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。正因为那小妖精被困在玉里,所以才会待在自己身边,如果她真的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姑娘,又怎会心甘情愿陪他过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?
烛火骤息,屋内陷入一片黑暗。
如今已至深秋,屋内却只有一床薄被,拓跋鞅并不在意,直接躺下合衣而眠。而玉扣则像往常一样被他放在枕边。
他总是睡得极快极浅,且极少做梦,可是今晚却好不容易才勉强入眠。到了半夜时分,他似乎被什么东西硌到。拓跋鞅迷迷糊糊睁开眼,借着微弱的月光,向枕边望去。
只这一望,却让他立刻清醒了。
他的身侧,居然睡着一个人。
朦胧浅淡的月光只照到那人的颈肩,黑色长发如瀑般垂落而下,掩盖了“他”的面容。尽管拓跋鞅的夜视能力极好,也分辨不出这人是男是女,更猜不出“他”的身份意图。
拓跋鞅很快便回过神来,短短片刻功夫,他思索了无数种可能,却没有一种能合情合理地解释眼前的情景。
叁更半夜潜入岐王府,却悄无声息的睡在他的床上,盖着他的被子。看来这人不仅武功极高,脑子好像也不大正常。
他悄悄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