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不给东西也是我说了算。”
严阶驱马行至沉庆阳旁,朗声道:“我可是和你同时过线,殿下还在这里,你竟如此嚣张。依我看,不仅没有赏,还要罚!”
“殿下,他耍赖!”
沉庆阳当即翻身下马,跑到太子拓跋照的面前,不平道:“我方才明明胜了他半个马头!”
“阿阶此言差矣,赛马不论旁的,只论实力。”
闻言,一直在旁观战的太子拓跋照朝着严阶淡笑道。
此话一出,严阶只得拱手而立,拓跋照默了片刻,却又打趣道:“不过,这场的彩头却是只镶宝凤蝶鎏金步摇,庆阳若得去也只能搁置,倒不如让阿阶送予萧家姑娘。”
“啊?”
“多谢殿下!”
闻言,沉庆阳愣住,严阶却哈哈大笑,心安理得地拿彩头去了。
“你整日与青楼楚馆里的歌妓厮混,她们如何配得这些首饰?”拓跋照瞥了沉庆阳一眼,训诫道:“严阶对萧姑娘有意,虽未定亲,好歹也算个着落,你再看看你。”
说罢,他转身拂袖而去,徒留沉庆阳一人在风中凌乱。
“……这这这,殿下!严阶去得比我还多啊!”沉庆阳忍不住辩驳道:“而且他回回去都小气得很,有几次居然还赊账。他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