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变不回去。”说完用一种“都怪你”的神情,默默的谴责着顾衍,嗳,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幼稚了?跟一个小孩计较,但话都说出来了,林琅只好忍住,免得前功尽弃,苦肉计也不知道好不好使。
顾衍摸摸鼻子,无法全信,其实他已经有些信了,可长这么大,作为一个无神论者,面对这种“我是你那只鸟”的冲击,整个人还犹如踩在云端,感觉在做梦,太不真实。
又问了几个只有他和球球经历过的事情后,再结合醒来后发生的事情,顾衍才彻底的相信了,他走过去,拉住林琅的手说:“你先坐下来吧,你还受着伤,那你现在变不回去了吗?”语气里隐隐透出几分愧疚,神情则带出几分喜悦和新奇。
要不说,初生牛犊不怕虎,一般成年人,再怎么沉着冷静,面对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,也不可能像孩子一样淡定,对于存着一分幻想的孩子们来说,这一点都不可怕,反倒非常的让人兴奋和激动,虽然顾衍表现的还算从容,但他其实也有点激动,这个少年是他的球球啊,这难道不够让人激动的吗?
林琅沮丧道:“是的,最起码我感受不到我可以变回去。”想不通哪里出了岔子。
包扎在鸟翅膀上的绷带早不见了,顾衍不放心的看着林琅的右胳膊说:“那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