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不说还好,一说,徐乔的身体绷的更紧了,像一张弓一样,蝴蝶骨也是呈沟壑之势,如同海沟一般,拉扯着她的神经,浑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在拥挤着,排斥着,徐乔感觉自己现在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,浮浮沉沉的,她有些恍然,自己现在好像正在一条浮舟上,下面的水势汹涌,她几欲被打翻,身下的舟,就是她唯一的依靠。
而阿福,就是那条舟。
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,原本紊乱的呼吸,也在对方的影响下,渐趋一致,对视间,阿福已经吻了上去,几乎一触碰到,就伸出了她的舌头,今天徐乔喝了酒,再加上薄荷味的牙膏,口腔里泛着一股凉意,莫名的,阿福也感觉自己的温度开始降低,相对比的是身下依然高涨。
啧啧的口水声响起,徐乔的下体像是有感应一般,又涌出了一股液体,浇在龟头上,呼应般地,和上面的水声一起奏着仲夏夜的舞曲。
“呼....呼.....”是阿福的深呼吸,他的背脊线崩的僵直,上面还流着几滴汗水,像是沟壑纵横的黄土地上的一泉清水。
再也忍不住,一声低吼,精液再次喷出,打在穴口上,冲垮了徐乔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,玉口大开,几乎不用徐乔指导,阿福就趁着这个走势冲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