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灌了进去,速度极慢,整个过程,徐乔都没有被呛到,甚至连不适也没有。
阿福舌头开始在徐乔嘴里打转,从她的檀口中分得一份粥,花生被他嚼碎,渡给徐乔,舌头向前一撑 让它咽了下去。
口水还有吞咽的不及时溢出来的汤汁,全都黏黏腻腻地撒在了两个人的胸口,沉浸在情欲当中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去管,他们已经自顾不暇。
李琴熬的粥绵长入味,口腔里顺时一阵清甜,两个人疯狂地掠夺对方嘴里的液体,口水也好,粥也罢,一股脑的,全都不管。
喉咙上下快速移动,几乎是震动般地速度。
有人说,男人的喉结是除却脸之外第二个性感的器官,徐乔如今可算是深有体会。
抽出手指,摸索着,到了喉结那里,一下一下地刮蹭着,像是羽毛一样,又像是细密的风吹过,一阵胆颤自阿福的身体越过,连带着徐乔也跟着颠颤。
“呃”一声闷吟自男人口中溢出,徐乔喜欢阿福干净的声音,不掺杂任何私欲,就像还未被腐蚀的心,鲜活,跳动,永远年轻。
而现在这幅纯真已然被自己破坏,低沉如提琴般地声音,欲望与张力毫不掩饰,充满着男人的野性。
光是听着,徐乔就已经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