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里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,夹杂着水声,阿福动作熟稔的做着洗刷的工作。徐乔在厨房门口,怀里抱着的是那只被冷落了好久的小奶狗。
    “阿福,你给它取名字没有啊?”
    “小狗吗?还没呢,我不大懂这些,取出来也肯定不好听。”
    徐乔微微皱眉,听着男人的话语,觉得自己矫正他妄自菲薄这个毛病的征途还有很长一条路要走。
    自卑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,她没有看见,却可以猜想到,在他们素未谋面的二十年里,他过的是怎样的生活。
    人们会用口水把他淹没,会怪罪他的出生,说这是家门不幸,李琴命不好。
    或许会把矛头对准他的母亲,说她不守妇道,水性杨花,狠心抛弃亲生儿子。
    你看,人多么奇怪,嫌弃的和心疼地都是同一个人。
    不,那是谈资,他们只关注自己,若有一个比阿福更惨的,他们会立即抛弃他,转去攻击另一个。
    自性不明,人都在五欲中滚来滚去。被为难着,同时也在为难着别人。
    徐乔沉思片刻,说到,“叫它木木好了,乔木的木,说来这还是你想出来的,怎么样,好不好听?”
    阿福说好听,是因为名字中的乔字,是他的乔乔的乔。
    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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