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边替徐乔擦去了头上的汗。
抛开别的不说,他是很喜欢看徐乔被自己弄的浑身瘫软,眼睛雾蒙蒙的样子,就好像海底深蓝色的回忆一般,带着抹香鲸的气息。
亲亲徐乔的侧脸,阿福并没有做过多停留,很快就离开,离开的那一瞬间,徐乔隐隐约约地听见阿福说:“我帮你堵住就是了。”
她的头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他说的堵住是什么,直到,她看见阿福开始脱自己的裤子,脑中的信号弹才迟来地爆炸,她被炸的面红耳赤,紧跟着,身体下面也做出了诚实的反应,穴肉像有生命一样,一吸一合着,贪婪的吮着空气,好像迫不及待地跟阿福的阴茎再来一次亲密的接触。
不得不说,阿福的动作比她熟练,不过几秒,下身就如同她一般赤裸,内裤被他放在一边,他重新又挤出一点药膏,作势就要往自己的龟头上抹。结果却被渗出的前列腺液挡住了脚步,没有办法,他只能先拿起被他放到一边的内裤,擦了擦乳白色的腥稠液体,
纯黑的内裤上立即被沾染,点点液体分布在上面,坠着,就好像秋日夜晚里面的寒霜。
很快,药膏也被涂在龟头上,因为茎身的颤动,甚至已经掉落了些许,现在自己应该更快地把它送到徐乔的体内。
虽然任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