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和徐立轩,两个人你来我往的,配合地挺成样子,给徐乔做早饭。
徐则的精神好了许多,虽然依旧沉默,但是那双眼睛里面搅着活气,似乎又有了盼头。
时间是良药,他才不过十五岁,虽然有些早,坎也有些大,但是好在他年轻,一定可以走的出来,徐乔想。
吃完饭,他们叁人外带一个阿福就下了楼,一路上,倒是没什么话说,说来也是,离别也就那么几句话,况且,他们现在最讨厌离别这个字眼。
这一个夏天,徐则十五岁的夏天,他们经受了太多的离别,生死都有,算来徐乔,是第叁场。
徐乔坐的车是流水车,一来就可以上,颠簸七个小时就可以到了,上车之前,徐乔跟每个人都抱了一下,包括徐立轩。
她走了,徐则还是要有人看的,生离死别的伤痕不仅是悲伤的前兆,某些横亘已久无法溯源的仇恨也渐渐消弥。
到徐则的时候,徐乔啰嗦的毛病又犯了:“好好吃饭,不要瞎想”
“不准吸烟或者喝酒,我会让人看着你的”
“有事就跟我打电话”
他一一点头,看徐乔有不住嘴的架势,直接把人一推,塞到了阿福怀里:
“喏,你多跟我姐夫说几句好了。”
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