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”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了。
电流打到的时候,前端的马眼倒是翕动着,粘腻的液体有了出来的迹象,呃的一声低沉,他握住了龟头,想象着,徐乔的手摸上去的触感,软,柔,就连她手上出的汗都有着润滑剂一样的功能,再看看自己的手,内心陡然生出一股厌烦的情绪。
粗糙,厚实,越看越黑,刚跃起来的兴致就这么慢慢地缓退下去。
偏偏这个时候,徐乔的声音又传来了:
“你上下带着它搓动,就跟滑滑梯一样。”
他有些不满地撇撇嘴,这么丑的东西,他怎么滑,但是既然徐乔说了,他也就照着做,粗粝的纹皱摩擦着,上面的青筋不仅没被打磨,反而跟他作对一样,胀的更高,就跟一块块瘤一样,既丑又大,越动他就越难受。
徐乔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,女生吗,洗漱的时候总是要往旁边放一个小凳子,只是没想到,除了方便洗澡,它还有做这个的功能。
手机转移到膝盖上面,跟阿福的束缚不同,徐乔的双手现在是自由的,他还在不紧不慢地搓弄着,认认真真地完成徐乔给他布置的任务。
虽然,他这个学生不怎么愿意做来着。
靠在墙上,她的后背瞬间因为冷热差异变得僵直,下面早已经肿胀的花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