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西山别墅,唐维钧一路驱车往临市的某个小县城赶,开的不是沈冬至那辆跑
车,而是他自己买的一辆二手黑色越野。
他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证就能入住的小旅馆,开了一间双人房,然后将沈冬至绑了
起来。
没办法,现在还离新京很近,她要是拿伤害自己威胁他,唐维钧也拿她没辙,只能
先委屈她一会儿,等到了临省她没法轻易跑的时候再给她解开。
晚上9点,沈冬至终于醒来,她缓缓睁开双眼,发现自己正被绑着坐在一张木椅子上。
或许是怕伤到她,绑她的不是绳子,而是布条,绑得也不是特别紧。
房间里一片很暗,只有从窗户透进来淡淡的月光,沈冬至抬眼一看,发现唐维钧正
坐在她对面,冷峻的脸庞在黑暗里泛着隐隐的冷光。
“唐维钧!你放开我!唐维钧!”
她使劲挣扎,唐维钧却沉默的看着她。
当初诈骗韩城的那场案子里,她就是这样做的,骗他说自己会没事,让他按照她准
备好的说辞认罪,他照做了,但沈冬至却背着他揽下了所有的罪,最后唐维钧的刑
期是四年,她的却是二十年。
一个20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