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因为这可以给她力量?
——这些政赋和这里的阶层天差地别。
小至一定在渴望自由,渴望能将学到的东西施展出去。
即使她知道未来的20年她将一直待在这个小监房里。
沈冬行感觉自己的心被撕裂了,痛感从中心处蔓延至全身。
再一转头,沈冬行仿佛又看到了沈冬至正站在这片空地里。
她的身子小小的,穿着宽大的蓝白色囚服,头发扎成马尾,或许是因为营养不足的原因,尾端
的头发还有些发黄。
她将手揣进囚服的口袋里,顺着铁丝网慢慢的往前走,她的头低着,晚风将她耳边的碎发吹
起,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抚摸。
她一定很孤独。
陪伴她的或许只有黄昏下的影子。
那影子那么小,小的让人心碎。
沈冬行的身体不禁晃了一下。
然后他好像听到了沈冬至的声音。
“哥哥。”
沈冬行回头,发现沈冬至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身后。
她依旧穿着那身囚服扎着马尾,干净的小脸上不再是死气沉沉,而是沈冬行熟悉的笑容。
“哥哥,你是来接我的吗?”
她对他扬起嘴角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