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冬至和沈冬行离开后,关山海一个人在书房里站了很久,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的脊背一直挺得笔直,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之
前没有的担忧之色。
他背后站着齐非,一个同样头发花白的老人,这位老人数十年如一日,微微弯腰等待上级的指示。
回想起王冬雪,关山海忍不住叹气。
“小齐,我可能做了一件错事啊。”
齐非的腰弯得更低:“那您打算怎么办?”
怎么办?关山海开始思考。
这错误犯得太早,补救已经来不及,说不定还会闹出大动静。
既然如此,那不如就……
将错就错吧。
*
沈冬至有种感觉,自从从关山海那里回来后,沈冬行就变了,他周身的气场变得更加凌厉逼人,沈冬至甚至都不敢晚上去找
他,在他面前摆尾巴勾引他。
而且最让沈冬至感到忧虑的是,这种凌厉逼人里还带着一丝伤心和难过。
这丝伤心和难过太过透骨,让沈冬至想去抱抱他,摸摸他,用自己的小爪子蹭蹭他的头。
她敏锐的察觉到可能是关山海说话伤了他的心。
在心神不宁的度过了三天后,沈冬至终于等来了沈冬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