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话题果然吸引了秦琛的注意力,他回头看她。
“为什么会是错的?”
沈冬至饶有兴致的又喝了一口红酒:“因为「沈冬至」是你的玩具,秦澈却不是,再说,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更何况是一个已
经坏了心肝肺的人。”
秦琛否认她的话:“我没有把秦澈当玩具。”
沈冬至本想继续和他讨论,但一开口却觉得晕乎乎的,眼前的秦琛变成两个重影,然后又慢慢合在一起。
秦琛在她来之前也喝了小半瓶,不过不像她一样把红酒当饮料喝,所以仅仅是微醺而已。
他还在等她的回应。
然而沈冬至是注定回答不了了,她看着眼前的秦琛,越看越觉得口渴难耐。
这样棱角分明的脸,也不知道亲起来的感觉如何?会不会刮到她?
还有他那里,西裤下好大的一团,是硬着呢还是没硬着呢。
小猫的灼灼目光下,秦琛再次略微后退了一点。
小猫放下酒杯,也朝他那边挪了一下。
来回几次后,秦琛没法再退,他已经坐到沙发最边缘的位置。
眼前的男人像是一块散发着酒香的红酒面包,沈冬至再也忍不住,她回味了下嘴里的香甜气息,咬住嘴唇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