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出现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。
沈冬至就知道会这样。
她的心一颤,语气却依旧有着自己的坚定。
“我曾经想过,什么是婚约,为什么婚约就代表神圣,到底是谁给了这个定义,没有婚约的爱情就不神圣了吗?”
“还是说世俗规定爱一个人就必须和他确定关系,然后嫁给他,永远一心一意才能称的上一个好女人,我不就这么做就是罪无
可恕?”
“说到底,究竟是谁定下了一对一才是神圣的规则,我同时爱几个人就要被千夫所指?”
“在我看来,订下这些规则的人也不过是满足他们自己的欲望罢了。”
“规则都是人订的,世界这么大,同是人,我为什么要听订下规则这些人的话,他们凭什么要我臣服?就因为他们拥有无穷的
支持者?”
周希尧已经完全愣了。
“周希尧,现在是父系社会,可母系社会也是曾经存在过的,订下母亲社会规则的人和推倒母系社会建立父系社会的人本质上
没有什么不同。”
“过去的几千年里,男人总是想掌控女人,而我不想被任何人掌控。”
周希尧辩解:“我没有想掌控你。”
沈冬至笑着摇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