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,心底的脆弱感也跟着轰然爆发。
于是她向他示弱,她用眼神跟他哭诉。
我真的没有错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
*
这一切沈冬行都不知道,在他心里,沈冬至就是喜欢惨了秦琛这个男人。
他心疼的发狂。
——心疼他的小耳朵那么喜欢一个男人,那个男人却伤害她,将受伤的她关在暗无天日的酒窖里。
同时他也生气的发狂。
——气他的小耳朵就那么没骨气,秦琛将她伤成这样她还要两眼泪汪汪的看着秦琛,跟他示弱求和。
最后他嫉妒的快要发狂。
小耳朵为什么不能这么喜欢他?她明明可以来他怀里的!
他会疼她!会爱她!决不让她受一点伤害!
沈冬行的胸口一直在剧烈起伏。
其实他到现在也是几乎两天没睡,只在飞机上闭眼休息了几个小时。
两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,车里安静的可怕,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,沈冬行甚至忘了问沈冬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回想起最后秦琛躲开她的眼神,沈冬至心头一紧,她想喝水,手却疼得一抖,水瞬间洒在她手背上,杯子也滚落在地。
“呲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