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秦琛的注视下,沈冬至走到沈冬行身边,许林递上一件黑色大衣,沈冬行当即给她披上,然后护着她的头将她塞进车里,自
己也跟着坐进去,仿佛只要将她塞进去,她就是他的了一样。
在上车前沈冬至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秦琛一眼。
秦琛躲开了她的眼神。
沈冬至的心彻底纠成一团。
要回了人,沈冬行的人陆续离开,浩浩荡荡的车队往外开,沈冬行的车依旧在中间的位置。
加长轿车的后座宽敞舒适,沈冬至握着一杯滚烫的茶水暖手,时不时抿一口,她长长的睫毛微颤,晕出一片朦胧的白色水汽。
为了不让别人看到她受伤的模样,沈冬行吩咐司机把车窗全部用隔断遮上,再配上头顶淡淡的昏黄灯光,现在的车后座完全是
一个密闭空间。
回想起刚才在酒窖的滋味,沈冬至抽了抽鼻子,同样都是密闭空间,一个给人冰凉感,一个却给人安全感。
只是她的情绪实在不是这点安全感能抚平的,而且她对秦琛示弱也不仅仅是因为那几分心动。
这更像是一种人的自我博弈心理。
在酒窖的那几十个小时里,只要一回想起秦澈坠下去的眼神,沈冬至的脑子就嗡嗡嗡的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