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是你,我就让沈冬行把金杉拿回去,让他和秦琛斗个你死我活,你在旁坐收渔翁之利,说不定还能把你哥的盛通也搞到手。”
沈冬至觉得她好像发现一个比她更记仇更无情的人。
“我不想这样。”
谭宗铭毫不意外。
沈冬至追问:“你这话的意思是我一定会输给秦琛?”
谭宗铭反问她:“你想输吗?”
沈冬至摇头,她当然不想。
谭宗铭笑笑,同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。
怎么办,他的小姑娘看起来很不想输的样子。
他伸手揉揉小姑娘的脑袋,没有再说话。
*
又是几天过去,沈冬至肩头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,只看到拆线后浅浅的肉色伤疤,医生说再过一两个月就能消。
算起来男人们来英国也已经很有一段时间,国内的事都堆了不少,见沈冬至好的差不多,便一起商量着回国的事情。
沈冬至没有意见,来英国这么久,是该回去了。
临行前一天,沈冬至正在收拾行李,却突然接到许翘的电话。
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抽咽。
“冬至,今天是秦澈的葬礼,你能来送送秦澈吗?”
沈冬至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